江意给苏薄包扎完后,他静静在榻上躺着。她起身把门关上,拨上了门闩,再走回到浴桶边,伸手探了探桶里的水。
对她来说,这水冰凉刺骨。
然后她用发簪把散肩的头发全部挽起来,又开始动手解身上衣裙。
她神色平淡,动作也有条不紊。
来羡猜出她大概想干什么了,吃惊道:“小意儿,他体热受得住凉,可你不行。你用这种办法,会大伤自己元气的。本来你身子骨也……”
话没说完,江意回头看见它,道:“你怎么还在屋里?”
来羡:“……你叫所有人退下,没叫我。”
来羡看向江意又道:“你要这么固执,以后落下寒症可不容易好……小意儿,你叫个其他人来这么干吧。”
江意道:“叫谁呢?不管是暗卫还是他的亲兵,身体底子好,聚集不了多少寒气就会回暖,但是我正好,身体寒下来后许久都回暖不了,他现在体热,我们俩正好可以寒热相抵。”
虽然没冰了,但江水也颇清寒,还混着先前冰块融化的冷度,只他不能再泡水,而她又从小体寒,由她来把寒气过渡给他再合适不过了。
说罢,她不再给来羡再争辩的机会,又打开门请它出去。
素衣以为她开门是有什么需求,结果还没开口就看见来羡磨磨蹭蹭地走了出来。
一人一狗在门口面面相觑。
江意站在房中,回头看了苏薄一一眼,终于将身上衣裙解了个干净,咬咬牙抬脚没进浴桶里。
一股子刺骨的冰寒顿时激得她脑仁有些疼。
她缓了缓,而后抱着自己双臂,硬是缓缓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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