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羡无声地与他对峙,身上狗毛却一点一点地炸了起来。
苏薄再开口道:“平日里你话不是很多吗?”
这句话犹如平地起惊雷。
来羡昨晚还和江意一起试过他,没得出任何结果,以为可以放下心,没想到今晚就全推翻了!
眼下江意没醒,这房里又没别人,他确确是在对自己说话。
原来,他竟真的能听见它的声音。
来羡下意识看向床上的江意,心里突然有点希望她此刻能够清醒过来。
然,苏薄仿佛看穿了它一般,道:“她都这样了,还指望她能护着你?回我的话。”
事情大大超出了来羡的控制,继续装傻充愣是不行的了,最终它只好试着以平时传音给江意的频率答话道:“身体弱些的女孩子,来这个的时候是挺难受的。”
苏薄紧盯着它道:“但上次远不是现在这样。”
来羡胡乱道:“上次她不是在牢里受了刑么,留下的后遗症。对,是后遗症。”
苏薄看了它一会儿,没再继续追问这件事,而是道:“那现在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好受些?”
来羡暗暗松了一口气,道:“给她暖宫,熬姜汤,再泡脚试试。今日她虽痛,但始终不曾来潮,要是下来了可能就好多了。”
随后苏薄又叫人烧水又叫人熬姜汤。
忙活了一阵,他端着姜汤扶起江意给她喂下。
江意痛得牙关紧闭,苏薄便臂弯紧箍着她的身子,自己喝了一口,俯头下去,一点点渡给她。
一股温辣之意顺着齿缝往喉间涌,江意不得不费力吞咽。
一路下去,喉间至胃里,都是暖暖的。
她轻呜两声,不知是吃痛还是怎的。苏薄硬是给她喂下一碗姜汤后,放她平躺下,看见她唇上的齿印,不由伸手去轻轻摩挲,神色莫名。
来羡本想悄然躲出房里去的,只是将将一动身,苏薄就又问:“她不舒服,你为何不说?”
来羡狗躯一顿,道:“她不让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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