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几天来羡看着苏薄极其细致入微地照顾江意,它早就不生气了,但架子还是要的。
来羡哼唧两声,看样子他们俩是冰释前嫌了,也就不用它多操心了。
苏薄拿了果脯出来,汤药暂在一旁摊凉。
江意想了想,郑重其事对苏薄道:“来羡是我很重要的伙伴,你不能像上次那么对它。”
来羡在一旁疯狂点头。
苏薄淡淡看它一眼,与江意道:“中午想吃什么?”
来羡:“你看,他还在转移话题!”
江意挠了挠额头,轻道:“让你别转移话题。”
苏薄总算正面回应:“我尽量。”
来羡不依:“不行!小意儿你让他发誓,以后再要那么对我,他就是狗!”
也就只有仗着江意在,它底气这么足。
原本来羡是不生气的,但是有江意给它撑着,它就是气一气又何妨?要是不找回场子,上次被他那么搞,实在是太掉面儿了。
现在轮到江意夹在中间,这种感觉还真是微妙。
江意转头看着来羡:“一定要是狗么?”
来羡:“猪也行,反正就不是个人。不,是猪狗还不如。你让他发誓,反正他什么都听你的!”
江意还不知该如何开口调解,苏薄就道:“你叫她说,你怎么不自己跟我说?”
来羡狗毛炸了炸。
对了,这家伙神奇地能接收到江意的频道。只是来羡还抱着侥幸,说不定上次仅是他超常发挥。
但结果显然不是这样。
两人一狗沉默了一阵。
后苏薄将药端起,自己用唇试了试温度,才递给江意。
江意闻着那浓郁苦涩的药味就皱眉,但还是一口闷下,刚咽下最后一口,苏薄就喂了一颗酸甜味很浓的果脯给她。
后来来羡问苏薄:“你从什么时候能听见的?”
苏薄看了看江意和来羡,道:“从你第一次学她叫我‘六叔’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