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侯还爽快道:“说了今晚请你喝好酒,今个这酒可是近年来最纯正的了,你觉得味道怎么样?”
苏薄道:“还没你家树下埋的好喝。”
江意正喝茶,冷不防一口呛了去。
镇西侯:“我家树下埋的?你去我家偷喝酒了?”
江意正咳嗽,虚张声势,咳得要多大声有多大声。
江词连连给她顺背,道:“好端端的怎么呛着了,也不小心点。”
苏薄侧目看向她,见她脸颊都红了,也是蛮辛苦。
遂他一本正经道:“是李家,李将军家。”
镇西侯不满道:“下次说清楚点行不行,我都要分不清到底是我家还是李家了。”
随后江意见他们喝得不少,就起身帮忙去看解酒汤。
熬了解酒汤来,一人喝了两碗,镇西侯和江词感觉清醒些了,就又要抱着酒坛子叫苏薄继续喝。
她父兄就是这样,人前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就不说了,人后要是没人管着,他俩简直就是为所欲为。
以前在京里时可不就是这样,刚发了俸禄,只要江意没看着的话,两父子要么拿去买酒要么拿去买破铜烂铁。
江意也很了解她父兄,平时在外绝不这样喝酒,很有分寸,只有在家里放松的时候亦或是招待自己非常信得过的友人的时候才会这样。
见父兄又开始灌苏薄,江意想着他身上的伤还在吃药调理,今日放任一回也就罢了,但哪禁得住父兄这样子灌他,最后还是她一把夺过父兄的酒坛子,啪地一下给摔到了地上。
镇西侯和江词突然就老实了,悻悻的。
镇西侯对江词道:“你妹妹可真像你娘当年,就是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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