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动手来脱来羡身上的软甲。
来羡:“你要再动手动脚的,信不信我咬你!我真的会咬你哦!”
尽管来羡一直呲着牙,可对素衣来讲完全没有威慑力。事实上,直到素衣把它的软甲完全解下,它也没有真的咬他一口。
就是咋咋呼呼,嘴上呲得凶。
素衣把软甲丢进水盆里,见它的狗毛上也染了血迹,便用巾子打湿了把狗毛擦干净。
起初它十分抗拒,素衣每擦一下,它就呲一下。
渐渐到后来,素衣十分耐心,来羡也没感觉到不舒服,也就认命了。
直到江意和苏薄回来,两人在人前自然而然地松开了手,彼时来羡一看见她,真是激动又愤懑,传音道:“小意儿,快让人把这二楞子拖走!他拴我!竟然拴我!”
江意见它那悲愤不已的模样,抽抽嘴角劝道:“他是在帮你清理。”
来羡:“帮我就要囚禁我,真是令狗窒息!”
这时素衣也清理完了,就松开了套它的绳子。来羡解恨似的回头就伸狗爪往他脸上刨几下,虽只是用肉垫没伸指甲,但粗糙的肉垫还是磨得素衣的脸皮生疼。
偏生素衣的逻辑就是非常奇怪,非但不恼,还伸手揉揉来羡的狗头,道:“不用谢。”
来羡:“我就想知道你是凭什么觉得我是在谢你的!”
先前村女洗的衣物已经干了,见她回来便送了过来。江意便借了村女的屋子,将自己的衣裳换上。
村女细心地将里衣叠在士兵服的里面,交给她时提醒了一句。
江意点头道谢。
村女道:“是我大意了,竟没看出小将军是……若让小将军难堪了,真是过意不去。”
江意道:“这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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