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羡浑身一激灵,传音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江意挠了挠额头,小声道:“是我……说的。”
江词道:“我说为什么来羡都不肯上你的马,非得上我的马,要不是小意提起,我还不知道,你居然在船上时丧心病狂地试图把它丢到河里去。难怪来羡这么怕你。”
苏薄一听,大概就知道江意跟她哥说起这些时怎么个起因了,道:“那我最后丢它下去了么?”
江词义正言辞道:“但你有这样的想法就不对!你这样下去,哪个喜欢你,连狗都不喜欢你。”
江意挠了挠额头,弱弱道:“哥哥,这样说会不会太严重了点?”
江词眉头一拧:“严重?那可不能,只有轻的,没有严重的。他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前一刻别人觉得他今天心情可能不错的时候,后一刻他就真心情不错地端了别人的脑袋。小意你不知道,他在西陲的人际关系混得比我还惨。你说说,哪个狗会喜欢他?”
江意瞪他一眼:“说话就说话,不带这样骂人的。”
江词稀里糊涂:“我骂谁了?”
江意张了张口,婉转地憋了一句道:“你,你骂了你自己。”
桌子底下的来羡已经笑翻了肚皮:“哈哈哈哈他是你哥,骂你等于骂他自己,是这个理。”
江词想了一想,道:“好吧,也就我们家愿意跟他往来。但你往后不能再这样苛待来羡。”说着就对着苏薄举了酒碗,“来,兄弟,走一个。”
苏薄对此俨然已经习以为常,很是稀疏平淡地跟他喝了碗酒。
镇西侯拍拍苏薄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口吻道:“老弟,你管别人如何看你,有没有人喜欢有什么所谓呢,开心做你自己就好。你看咱们哥儿俩上阵杀敌不痛快吗,一起喝酒不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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