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侯道:“都堆进花厅里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江意眉眼弯弯,双眼清亮又红润,道:“谢谢爹。”
镇西侯低哼一声,道:“你别高兴太早,我又没松口答应!”
江意乖乖点头,道:“我知道,爹有爹的考虑,一切都是为我好。爹只是看起来粗心,其实考虑得比谁都深远。”
两句话把镇西侯哄高兴了,镇西侯这才面色怡然地离开。
这么一折腾下来,雨停了,也耽搁了不少时间。
镇西侯、江词以及苏薄三人是一齐骑马去大营的。
营中将士们见状,都觉得异常的诡异。
今天倒不喊打喊杀了,但看起来也没像往常那样有说有笑的。
后来有将领私下去打听得知,原来今早苏都司又去侯府提亲了。这次竟没被侯爷给提刀撵出来,而是好好深谈了一番,最后侯爷还把晾在外面的箱笼全都堆进了屋子里。
看这架势,应当是侯爷退步了,可能两家好事将近了。
这对于这几天夹在中间提心吊胆的将士们来说,可算是件大喜事。
毕竟侯爷与都司闹僵了,可军务上又不能不往来,各自两边的人还得向对方交涉,这不尴尬么。
要是两家成一家,大家伙可都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关于苏薄的隐疾,那都是城中百姓在传,军中压根没人传这事儿。
一来百姓们也只是听人说,这捕风捉影的在军中可不能乱传;二来都司大人在战场上可谓真男人,军中上下无人不服。
于是乎听说侯爷收了都司的聘礼,便有将士们私下里讲起了梁鸣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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