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来羡道:“你爹的这个情况,回头我总结出一套复健办法,你画成册子,给他照着做。还有,针灸和用药,虽不能治愈,但理论上是有辅助疗效的,主要还是促使你爹自己的身体增强再生修复的能力。”
来羡道:“这是个漫长的过程。”
回到院子,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江意一时却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她脑子里就浮现出许多画面,以至于她辗转反侧了好久。
来羡终于忍不住,出声道:“想苏薄啊?”
一针见血,江意抱着薄被,心里不可抑制地怦怦跳动。
许久,她小声道:“不知道他在冶兵营好不好睡。”
来羡道:“他什么地方不好睡,你给他根绳子,他都能挂着睡。”顿了顿又道,“你现在气血两虚,身子又弱,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你要多休息,睡眠充足才行,别总是想些有的没的。”
江意翻了个身,闷闷道:“我没想。”
她就是觉得,明明今上午才和他分开的,为什么就是感觉过了这么久啊。
往后,他还不知道要在冶兵营值守多少天呢。
要是能看见他就好了啊。
翌日早朝,仍是有官员坚持不懈地弹劾镇西侯之女。并百官联名上书,慷慨陈词、拒绝承认她是新一任镇西侯的身份。
女人不能承侯爵、入军中,这是开国以来就没有的事儿。
然后就有朝臣上奏弹劾苏薄,昨日才现过眼的那几架铁家伙,他回头竟然就擅自做主给弄去冶兵营扔进熔炉里了。
昨日不光是大将军的人去过,后来六部中兵部的人也去过,都是对那铁家伙感兴趣,结果都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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