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薄喂她喝汤的时候,她便忍不住问:“你不累么?”
苏薄拿调羹舀了汤,轻轻吹了吹,道:“你是指哪方面?”
江意抿了抿唇,道:“就是你好像也卖了不少力,为什么我这样了,你却还好好的?”
苏薄道:“我体力好。”
“……”江意竟无言以对。
苏薄又道:“你身体弱些,所以要多补补。”
江意喝完了汤,问:“来羡呢?”
好像一直都没见到它。
苏薄道:“它在徐铭那边,要叫它来?”
江意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来羡才不情不愿地从门外探进半个狗头,道:“听说你叫我?”
江意与它四目相对了一会儿,道:“你干嘛不进来啊?”
来羡道:“你有事说事。”
江意道:“来羡,你在生我气?”
来羡没吭声,转身一屁股坐在了门口。
江意道:“因为这寒毒的事么?”
它还是没说话。
但是江意知道,那日她和徐铭说的话,应该是被来羡听去了。不然后来在药田里,来羡也不会在苏薄面前那么帮她打掩护。
她很感激来羡没提,因为绝大多数时候她都和苏薄在一起,她能听见,苏薄当然也能听见。
后来一些天里她都在服药和泡药浴,来羡都走得远远的,没有来看她。
这么久的沉默,听不见它的声音,江意知道这回它大概是真的生气了。
后,来羡颇有些阴阳怪气地道:“你有苏薄就够了,还在乎我生不生气么?有情饮水饱不是么,连命都可以不要。”
江意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