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睡到次日黄昏方才转醒。
好不容易松活了的身子,就又被他拆散架了。
然后就又是调理身子。
每天都喝鸡汤,江意道:“素衣怕是把整个山头的野鸡都要打光了吧。”
徐铭诊断,两人体内的毒去了一大半。剩下的要不了几次就能解决了。
江意一连在房里呆了好几日,都没能出去见到外面的太阳,或是走动走动什么的。
好不容易她下床走动了吧,结果苏薄一看见她,意味不明道:“能走了?”
江意两腿就不禁打颤,道:“酸软着呢。”
然后当晚两人就又来。
这一再的抵死缠绵,江意已然能够适应他了。
就是她总呜咽不止,又抓又挠,也不知是好受还是难受,道:“不要了……”
苏薄在她耳畔气息灼热,撩人至极,道:“前两次你都还要,这次怎的不要了?”
江意道:“我没力气了。”
苏薄道:“我有力气,我用力便好。”
江意:“……”
他亲吻她安抚她,甚至还哄着她,嗓音嘶哑地道:“乖,快好了。只有这样才能解毒。”
江意:“……”
转眼间,他们在这药谷里住了月余。
苏薄身上的热毒成功地被江意一点点给磨没了去。
同时江意的寒毒也解了。
往后每月月中苏薄再也不用受热毒折磨,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江意感觉轻松极了。
可她想不通的是,两三日才养好,夜里她怎么又被苏薄压身下了。
两人窸窸窣窣,她推拒不了他,反被他吻得气喘吁吁,浑身提不起力。
江意仰长了脖颈细喘,眉目间的妩媚动人至极,沙哑地道:“你的热毒,不是已经解了么……”
苏薄道:“但你体寒,我体质热,这样能帮到你。”
苏薄热毒虽没有了,但他长年累月积累的体质仍是热性的,每每都能让江意酥暖至极。
虽然很大程度上觉得他说的是鬼话,但江意抗拒不了,稀里糊涂地就又被他讨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