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和来羡都意识到,树枝不是射她的,而是射这活物的。方才即便是她不蹲身躲避,树枝也伤不了她。
江意定睛一看,看清楚那东西以后,不由头皮发麻。
来羡浑身也跟着抖了抖,恶寒道:“我靠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蜘蛛,吃什么长大的,怕是炒起来能装一盘!”
那树干上钉的可不就是一只蜘蛛。
肚皮被钉穿了,正往下淌浓绿色的汁液。毛爪子正不住地刨着树干,卯足了劲儿也没能挣脱那截树枝。
江意又缓缓地回头,一眼便看见了苏薄,站在她后面。
江意讷讷问他:“你不是走了吗?”
苏薄道:“没走远。”
苏薄抬脚走上前来,站在她面前,伸手摊开,只见手里躺着几只红红的果子。
原来他方才是看见了附近有野果子树,所以去给她摘果子了。
江意心头发酸,极力遏制着,也没伸手去接,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然后撇头走开。
只不过没能走得掉,她就被苏薄捉住手腕,猛地拽去旁边一棵掉光了叶子的光秃秃的树下,高大的身躯压下来,便把她按在树干上吻她。
江意往外推他,越推得紧,他越欺压得狠,到后来,她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小,蜷着手指不由自主地捻着他臂间的衣料,便只剩下彼此间唇舌纠缠,气喘不跌。
良久,苏薄才终于肯放开她。
她眼神明润,瞪向他时,终究少了很多气势,些许颤颤地,泄露了自己的心绪,抿着红唇道:“干什么,说不过就耍流氓是吗?”
苏薄道:“是你先不理我。我不能不想办法引起你的注意。”
江意继续瞪他,苏薄道:“还有,你一个人出来很危险。”
江意觉得好气又好笑,同时心里酸酸涨涨的,难受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