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看了看屋檐外的天色,道:“不早了,今晚还是先休息,等明天再说吧。”
来羡道:“小意儿你别啊,现在我们就可以从长计议了!”
适时,苏薄的声音从房里传来:“还没说完吗?”
江意睨它一眼,道:“你看,我要是再不回去,一会儿我夫君得出来找你不痛快了。”
来羡:“……”
然后它就眼睁睁地看着江意回房了。
苏薄见她进房里来时,嘴角带着笑意。
因为来羡的事情,连日以来她都没怎么轻松过。
两人熄灯就寝以后,江意一时无睡意,侧身躺在他怀里,仰头望着他道:“苏薄,你觉得我嫂嫂像不像我们这个时代的人?”
苏薄搂着她道:“不知道,没注意。”
江意又道:“她今天说了一个来羡说的新鲜词。”
苏薄方才也听见了,道:“玻璃?”
江意道:“正是。”
苏薄道:“平时你也在说,你院里的人、阿忱、江词都知道,故她听了去也不足为奇。”
他这么一说,江意也觉得有点道理。
她叹口气道:“真要是那样的话,估计来羡会失望了。”
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腰肢,又道:“不过关于来羡的事大家都不往外说,也有可能是你想的那样。”
江意好笑道:“听你说,好像不管什么结果都一样。”
苏薄道:“在我这里是没有什么区别。”
也就这一会儿工夫,等江意回过神来时,冷不防发现自己衣带散了。
不等她反应,他便探入她衣底里去。
她手上不由推了推他的手臂,却抵不过他的动作。
苏薄看着她的眼神变得盈盈软软的,他侧身凑近她颈边厮磨,低低道:“你今晚挺精神。”
江意想着,近来夜里她都睡得比较晚,唯独就今晚与来羡说了这回事以后,她也感到挺新奇,好像是好些日都没与他亲近了……
想着想着,思绪便变得浑浑噩噩,被他翻身压下,吻得有些喘不过气。
他的吻溢出唇角,她便微张着口气喘吁吁。
他缓缓沉身之际,江意不禁抱紧他,与他交颈相拥,在他耳边轻轻呻丨吟。
那声音软腻到让他浑身都是劲儿。
她亦总是本能地紧紧缠住他。
初是细雨绸缪,后是狂风劲浪,她挠着他后背轻叫不已。
没有哪一次他不如狼似虎的。何况还好些日没让他沾着了。
两人契合至极,他知道她承受的限度在哪里,他便在那限度里肆意索取,一次又一次将她送上云霄,又随他一起跌落人间。
床帐摇曳,旖旎生香。衣衫缓缓滑落床畔,时而溢出私语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