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忱道:“今天听夫子讲起,很多圣贤书都是从古穿越至今,集各家大成之精髓而来的。我以为夫子的意思是积累;可又听街上的人说起,要想去某个地方,走近路的话可以穿越某条街巷,又好像不是积累的意思。”
来羡炯炯有神地把谢芫儿望着,仿佛也跟阿忱一样求知若渴。
谢芫儿道:“那这个意思可就多了去了。你夫子说的穿越,是指从古串联到今天,那些圣贤书就是古今大贤的精华积累。而街上说的穿越街巷,是指经过。”
她横着一只手比划:“就是你想从这边去到那边,你必须穿过中间的这道坎儿。”
阿忱想了想,道:“意思就是穿越不仅可以穿越古今时间,还能穿越不同地方吗?”
谢芫儿赞赏道:“阿忱你的理解力非常可以,要是能同时穿越时间和空间,那就厉害了。”
阿忱好奇地问:“怎么厉害?”
谢芫儿道:“就是睁眼发现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一条陌生的时间线,然后什么都得重头再来,这种就是时空穿越,但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来羡听到此处,已经激动得蹭地站起来,满院子转圈乱跑,嗷嗷直叫。
阿忱一脸淡定地看着,基本上可以把来羡的叫声翻译为:“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他也不知道来羡听到这个答案为什么这么高兴。
谢芫儿则一脸吃惊地看着:“它,疯了?”
阿忱道:“它只是突然很兴奋。”
谢芫儿就瞅瞅院里的阳光,自顾自道:“是因为春天来了的缘故吗,是不是得给它找个配偶来缓解一下它的焦虑了。”
来羡一听,立马冷静了不少。它才不想要母狗!
这时江词回来了,谢芫儿一见他踏入院里,便道:“阿忱拿了一本酷似兵法的书来让我给他讲,猴哥,还是你来讲吧。”
江词便大步走到廊下来,道:“给我看看。”
阿忱默默地从蒲团上爬起来,抱着书本道:“我还是回去叫我爹讲吧。”
然后他就和来羡一起走了。
江词望着他小小的背影,问谢芫儿道:“什么意思,是觉得我不如他爹吗?”
花枝就赶紧道:“怎么会呢,小公子可懂事了,肯定是不想打扰大公子和公主。”
然,江词和谢芫儿一致觉得他俩根本没什么可打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