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芫儿看过去,见那刚出炉的云片糕白生生的冒着热气,上面有黑色芝麻粒和红色的枣肉,颜色搭配得相得益彰。
没等她回答,江词已经大步走了过去,买了一包来。
晚膳后甚少添食的谢芫儿莫名有些食欲,伸手拈来品尝。
江词道:“好吃吗?”
谢芫儿道:“甜。”
江词也拈来尝了一片,道:“确实挺甜的。”
谢芫儿便问他:“这个好吃还是酒好吃?”
江词道:“甚少有物能与酒相提并论。”
话虽如此,回去的路上两人还是有一片没一片地将云片糕都吃完了。
吃到最后一片时,谢芫儿刚拈上手,抬头发现江词也正盯着,于是便对分成两半片,她自己吃半片,又将另半片递给江词。
江词懒得伸手来接,自己俯下头来就用嘴衔了去。
他气息落在她的手指上,端的是温热。
转进巷弄里,就快要到家门了,抬头便可见门前点着两盏灯。
这时候江词酒意醒了醒,对谢芫儿道:“我身上酒气重不重?”
谢芫儿道:“还好。”
江词道:“重就是重,不重就是不重,还好是怎么个说法?”
于是谢芫儿便往他身边再近前两步,微微靠近他身前,凑过头去仔细闻了闻。
江词没料到她突然有这举动,一时站着动也不动,似乎气息也收敛了。
谢芫儿道:“这样的距离就闻得十分明显,但爹应该不会这样凑近了闻。”说着她又后退几步,再闻了闻,“这个距离酒气就淡到几乎没有了。回家以后你注意和爹保持这样的距离就行了。”
本来今晚江词顾及有谢芫儿在,以及回家还得向老子交代,所以远不如平时那般肆意,酒也比平时喝得少许多。
如若不然,他此刻应是醉醺醺地回来了。
江词觉得谢芫儿给的建议比较中肯,点点头道:“走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