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江重烈是由江永成送回院里的,回去的时候醉醺醺的,但十分满足。
阿忱在饭桌上看见舅舅和外公喝得非常高兴,不由天真地问了一句:“这个真的这么好喝吗?”
江重烈就用筷子头沾了一点点,道:“你要不要尝尝?”
结果阿忱尝了一口,没能捱到晚饭结束,他就已经摊在椅子上睡着了。最后是素衣和绿苔带他回院里去睡觉的。
江意和苏薄回院之际,好笑道:“也不知我嫂嫂和我哥哥眼下是个什么发展,他俩凑在一起倒是会想主意,今晚我哥哥在嫂嫂的掩护下是喝尽兴了。”
苏薄没说话,只是牵着江意走。
江意看了看他,又道:“走这么快干嘛啊?”
苏薄道:“回去睡觉。”
鉴于他喝了酒以后总是特别……难缠,江意心里就有些敲退堂鼓了,道:“要不,我们再散会步吧,消消食,也醒醒酒。”
苏薄转头看她,那眼神看得她莫名的心悸。
苏薄道:“我乏了。”
江意又担心他,道:“是白天在外面累着了么?”
苏薄:“嗯。”
江意便不再耽搁,主动拉着他往院里去,道:“那我们快回吧,回去洗洗便睡。”
回到院里,到了房门前,江意推开门先不急着进去,可苏薄也站在门前不动,她便道:“不是累了么,快进去啊。”
苏薄抬一只脚跨进门口,高大的身量勘勘立在门框里,回眸看她道:“你不进?”
江意道:“我稍后……”
话没说完,她就被苏薄倏而扼住手腕拽进了房里,继而砰地一下关上了房门,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般利落流畅。
房里昏暗,又没点灯,窸窸窣窣,伴随着几声凌乱的轻喘。
江意又落入了狼窝了,声音似哭似吟,“你不是说乏了么……”
苏薄沉稳有力道:“你能解我的乏。”
这厢,谢芫儿随江词回院里,江词很是高兴,借着酒兴在院子里打了一套醉拳。
谢芫儿便盘腿坐在廊下的蒲团上,支着下巴观看。
花枝凑过来,幽幽地对谢芫儿道:“大公子好看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