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江词的嘴可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后来谢芫儿果然生病了。
她嫁进侯府两年来,这次病得尤为重。
光烧热都烧了好几天。
徐铭来给她看过了,也开了药,虽然降下了高烧,但接下来好几日都低烧不退。
江重烈可急坏了,上午去请过徐铭,下午又差人去请。
徐铭背着药箱来,江重烈劈头盖脸就问:“你上午来看了,我家芫儿咋还没好?”
徐铭吹了吹胡子道:“哪有那么快好的,从上午到这会儿她才吃几碗药?”
江重烈道:“我不求她一下子全好,但总该松活一点点吧。”
徐铭道:“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哪有那么容易的。”
确实,这一病下来,谢芫儿人都憔悴了不少,脸色显得苍白,几分消瘦也没有精神。
江词这几日出门比平时晚,走的时候都要叮嘱花枝好几次,按时给谢芫儿喝药,在外一忙完公务就匆忙往家里赶,回来又问花枝谢芫儿有没有好好喝药。
就连江重烈见了都不由得感慨,这小子终于跟苏薄学着点好了,一回家就知道念着媳妇儿。
眼下,徐铭到院里来,江词正在给谢芫儿喂药。
谢芫儿道:“徐大夫上午不是才来过吗?”
徐铭道:“嗐,还不是老侯爷,见少夫人还没好,又叫我来瞧瞧。”
江重烈坐着轮椅在屋门外,没进来,闻言硬声硬气道:“老徐,你赶紧给她看得了,姑娘家身子本就弱,拖拖拉拉下去还不得留下病根。”
谢芫儿心里由衷地感觉到温暖,道:“爹别担心,我比最开始已经好很多了。”
徐铭给她诊了一会儿脉,又看了看她面容,突然来一句:“这身体上的伤寒好治,但心病也得有药医才行。”
江词道:“徐大夫这话是何意,能不能说得清楚些?”
徐铭道:“少夫人脉象沉郁,略有心气不顺。”
江重烈就问:“芫儿,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江词惹你生气了?”
谢芫儿道:“没有。他一直挺好的。”
江重烈道:“江词,怎么回事儿?你媳妇儿心气不顺,到底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