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芫儿站在廊下看了一会儿,江词回身见她在,连忙又背过身去继续练,嘴上道:“你先去洗了睡,我再练会儿。”
谢芫儿想着他这些天只要一有时间就往山上跑,大约都没时间像以前一样做他喜欢做的事,今晚总算有时间了,他练个痛快也好。
遂她不打扰,自行回房沐浴更衣,到了时间便先在床上躺下。
花枝往外瞅了一眼,道:“公主,今晚大公子是怎么了,好像练功都练得快走火入魔了似的。”
钟嬷嬷道:“瞎说什么。”
花枝吐吐舌头,道:“就是嘛,平时要是公主在身边,大公子哪顾得上练功啊,今个才反常嘛。”
等江词力气都花光了,这才作罢,自己去冲澡,换了衣裳擦着头发回房。
房里谢芫儿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擦干了头发,就轻手轻脚地在她身侧躺下。
可刚一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江词脑子就又开始作怪了。
他喉头滚了滚,很有些热,房里有江意做的那可以送风的风扇他也不敢开,生怕吹着了她使她着凉。
好不容易捱到半夜,谢芫儿也辗转两下,江词便问她:“热么?”
城里是比山上要热些,这是事实。
谢芫儿轻声惺忪地应道:“有点。”
江词便起身去开风扇。
凉风徐徐送来,谢芫儿顿觉舒坦。
她贪恋,将被子踢开了些,转头又睡去了。
江词轻轻缓缓将她揽进了怀,他焦灼了半晚上,此刻将她抱在怀里时,他心里头突然就满足了。
只是身体隐隐绷着,没能抱她多久,怕她发现端倪,又不得不将她放开。
到第二天早上,江词一起身就往前院去,看见苏薄,立马黑着脸要找他打架。
时间尚早,江重烈都还没到前院来,两人还真在院子里干了一架。
结果显然的,江词干不赢苏薄。
苏薄睨他一眼,淡淡道:“是这段时日疏于练习还是昨晚太累,退步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