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痛!”榻上的从儿,微微动了动身子,从口中轻乎出声来,真的很痛,全身都痛得要死。
听到声音,坐在另一头看书的楚天晴微微抬眸,扫了一眼榻上,见对方没有再动,便又接着看着手中的书。
“主子,这种事,还是属下来吧。”直流实在不太懂主子了。
他不过是出去办了两天的差,回来主子就对一个陌生的姑娘上心,这实在是太让他震惊,后来问过随身的隐卫,才知道,原来主子与这位姑娘是前两天就认识。
嗯,这么说起来,这位姑娘会突然被卖到花楼,跟丢失的玉佩有关?直流小心瞧了一眼自家主子。
楚天晴只是淡薄的扫了一眼直流,一眼就看穿了他的那点心思,随手站起身,往外走去,到了门口,才冷声道:“我已经传信给你敏儿,一会应该就能到,到时让她守着就成。”
敏儿,那个主子一直养在北燕国比较隐秘的庄子,连他要见都还要请示主子的敏儿姑娘?
就为了这个姑娘,主子这样是不是太不正常了一些?还是说,自己要来第二春了?不对不对,以主子的性情,连玉姑娘那样的人都没开出第二春来,而眼前榻上这个鼻青脸肿的?
直流想得直冒冷汗,唉呀,这种事,肯定不会生,不会,一定不会。
“你可以出去了!”屋内,突然响起的清冷声,让直流后背冷,一个转身就对上了直敏儿那张娇艳的小脸。
呃,直流愣了一会,伸手指着敏儿,“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若是敌人,那他是不是现在被放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呃呃呃!直流晃着脑袋,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他竟然连一个女人都不如。这怎么可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