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种预感,这趟生意将会危机四伏!
李麻子和我道别的时候不断冲我使眼色,看着他那一张麻子脸在我面前挤来挤去,我都快恶心地想吐了。急忙和他挥了挥手,拉起尹新月坐上车就走了。
直到回了家,我才发现原来李麻子是在提醒我,尹新月吃醋了。
一回到家,尹新月就拉长了一张脸。冷冷地哼了一声,坐在了沙发上。
看到这阵仗,我就知道今晚又得睡沙发了。想起硌得人背疼的沙发,我连忙笑眯眯的凑到了尹新月的身边,笑的如同盛开的太阳花。
“老婆大人,今天累了吧!膝盖肯定也酸了,来,老公帮你揉揉。”我半蹲着,帮尹新月揉起了膝盖。
谁知尹新月像吃了火药一样,我不揉还好,我一揉她脾气更大了!
她用力甩开我的手,生气的站了起来,用涂着粉红色指甲油的食指点着我的脑袋道:“你说,你是不是对那个王家大小姐有什么心思啊?”
我急忙辩解道:“我对天发誓,真的没有。”
“没有,那你干嘛对她那么殷勤?人家一敬你酒,你就像接了圣旨一样,恨不得马上从凳子上飞起来,你还敢说你没有?”吃醋的女人就像小孩一样,根本不可理喻。
“我……”我被尹新月逼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答不出来了吧?我就知道你肯定对王熏儿有意思。呜呜,你们男人都一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真是瞎了眼,看错人了。呜呜呜……”尹新月红着眼眶,抹着眼泪重新坐在了沙发上。
我不怕厉害的阴物,也不怕难缠的恶鬼,就怕女人的眼泪。与尹新月结婚以来,我算是明白了,女人的眼泪是世上最厉害的武器。
一看尹新月哭了,我急得额头上都是汗,我只能一个劲的道歉。
正当我准备负荆请罪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显示的是王熏儿的名字,尹新月凑过来一看,更急了,不准我接电话。
我又好气又好笑,点开了电话。
“老公,我衣服的拉链开了,你帮伦家一下啦!”尹新月故意在电话边大声嚷嚷,我真是被她的天真与无邪打败了。
“你说什么?”我挪开几步,想躲过尹新月的魔音。
不料,尹新月根本不放过我,不依不饶地继续在我耳边嚷嚷。
我被她烦死了,大吼一声:“别闹,我和熏儿谈正事呢!是坐缸肉身佛的事。”
尹新月一听,这才不情不愿地作罢。嘟着嘴转身回房了。过了一会儿,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被尹新月从房间里扔了出来。
我无奈地看了看硬得硌人的沙发,只好摇头苦笑着挂断了电话。
王熏儿在电话里告诉我,她和王老爷子通过关系打探到,坐缸肉身佛在福建岭南一带最多。当然,那些知名的,被媒体报道过的坐缸肉身佛是不能动的。
但有一具坐缸肉身佛却是可以动的……
阴间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