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麻子都屏住了呼吸,静静地等待着‘梦中情人’的到来。
一双白晳修长的小腿轻轻点地,我眼前一亮,这双腿比电脑上的好看多了,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摸两把。
我和李麻子像等待首长检阅的士兵一样,望眼欲穿地盯着那双小腿的主人,期盼她快从车里下来,露出真容。
令人失望的是,那双小腿的主人是一位老夫人,看她神态应该是酒二泉子的母亲,她的身边跟着一个瘦骨嶙峋的女人,眼窝深陷,颧骨高耸,浑身病怏怏的,活像个吸毒患者。
老夫人一见我们就鞠了个躬:“卡瓦吉拉。”
我和李麻子都不懂日语,本想召唤尾玉出来做个翻译,却又怕吓着客人。幸好,那位司机会日语,他向我们介绍这位老夫人就是酒二泉子的母亲,跟在老夫人身后的便是酒二泉子。
我和李麻子有点失望了,现在的酒二泉子除了轮廓有点像当初那个梦中情人外,其他地方真的一点都不像。
我把二人请进了店里,泡上了一壶好茶。
老夫人的眼睛盯着茶壶,但心思根本没在茶上,愁容满面。
从一进门开始,我就注意到酒二泉子的怀里抱着一个盒子。我用神识感知了一下,发现那个盒子里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阴气,一切似乎很平静。
我皱了皱眉头,太平静了可不是一件好事!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难为情地对我说出了发生在女人身上的故事。
原来年轻时的酒二泉子虽然长得很漂亮,也肯拼,但是在演艺圈始终没什么机会,一直红不了。直到有一天,酒二泉子告诉母亲自己很快就要红了。
当时老夫人只当女儿想红想疯了,没当一回事。谁知过不了多久,酒二泉子果然变得很红,但却是以AV女=优的身份出名的……
说到这,老夫人流下了两行热泪,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递了包纸巾给老夫人,她擦了擦眼泪道:“就这样过了五年,我发现泉子一天比一天古怪,她整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肯出来,人也一天比一天憔悴。有一天,我去看她的时候,发现她居然……染上了毒品。”
老夫人担忧地看了一眼女人,眼泪像河水一样哗哗地往下流。
我也是为人父母,十分理解老夫人的心情,子女永远是父母亲最深的牵挂。我问她为什么觉得泉子是被阴物缠上了?
老夫人告诉我泉子整天搂着一个奇怪的风铃,人也变得神神叨叨的,她尝试着把风铃拿走,泉子却像发了疯一样咬她。
说完,老夫人撸起袖子,她的胳膊上有两排深深的牙印,都已经变成青紫色的了。
我问老夫人风铃现在在哪?她似乎有点害怕,用手指了指泉子怀里的那个盒子。
这时,我才发现,自始至终酒二泉子好像对我们的谈话视而不见,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傻子。
她怀里的盒子是日本风格的,样式古朴,做工粗糙,因为外表裹着一层厚厚的包浆,所以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做的,但应该有些年头了。
我试着去拿她怀里的盒子,谁知我的指尖刚碰到盒子,酒二泉子就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抱着盒子满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