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是一把利剑，直戳云笙的内心，将她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心，戳得鲜血淋漓。

“你一定要说这样的话来伤害我吗？”

云笙眉头皱起，心里很难过，声音带上了几分喑哑。

“对，我就是要这样伤害你，让你知道心痛是什么滋味。”

慕西澈直接承认了，一点也不客气。

如他所愿，她真的难受。

走到这一步，她进退两难，手足无措。

原本一起并肩作战的师兄们都走了。

原本恩爱着说要白头偕老的人如今也跟她反目了。

这世界就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两边都不讨好，幸而，两边都还安好。

她不怨，也不恨，世上总有些事情很无奈，总有些伤需要有人承受。

慕西澈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手开始不安分的剥掉她的身上的衣服。

云笙下意识的扭过头，避开他。

这种为了惩罚而进行的欢愉，她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没有爱意，这样的事情只会让人难受。

更何况，他昨晚那样的粗暴，她现在还在痛。

再来一晚上，她会受不了。

“别这样，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现在求我，那我之前求你别走的时候呢？”

“阿澈…”

“你不觉得你这样很霸道？你离开我的时候，我连个留你的机会都没有，我这么对你的时候，你却楚楚可怜的向我求饶，你觉得我应该放过你？”

云笙咬着牙，她确实无话可说，是她错在先。

是她违背了她的承诺，在关键时刻放弃了他，这是她罪有应得。

她知道自己有罪，可这不代表她不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