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玉听着他又喊自己,转脸就不耐烦的对他说:“有你和顾时笙两个祖宗,我身体能好吗?”
顾远景:“这事就是时笙的事情,怎么就跟我扯上关系了呢?我又没撮合他们俩。”
秦京玉冷冷一笑:“你对顾怀宴那么好,你还留他在家里吃饭,你这还不算撮合他们吗?那你说说了,怎样才算撮合?”
顾远景冤枉啊!
他真没撮合,他只是不好意思唱黑脸。
再说了,闺女现在和人家都已经达成协议了,都答应和人家试试了,他们俩再生气有什么用啊!
因此,叹了声气的说道:“媳妇儿,我也不是替怀宴说和时笙说话,我只是觉得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是咱们两人无法控制的,你看你就算在生气,时笙她还不是和怀宴达成了协议。”
顾怀宴一说这话,秦京玉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她问:“顾远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远景听着秦京玉的问话,他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说:“要不咱们没掺和了,这事就随他们两人自己去闹腾吧!而且我觉得咱们越是反对,怀宴他倒越跟咱们唱反调。”
“至于时笙的性子,你我应该都是了解的,她没那么容易妥协的,兴许真的只是让怀宴心服口服而已。”
“再退一步说,人各有命,时笙她如果还要经历一次痛苦,那咱们两人也是没有办法的,不然她不在怀宴那边受点伤,就得跟我们两人闹的不愉快。”
“这要让我选的话,那还是让怀宴去得罪她吧!”
顾远景的一番谬论,秦京玉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怒气冲冲的看着他说道:“顾远景,时笙她到底还是不是你亲生女儿了,明明知道前面是火坑,你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往下跳,你就是这么当爹的吗?”
秦京玉这么说他,顾远景也不乐意听了。
他说:“京玉,你要这么说我,那是不是对我太不公平了,我想表达的意思是,咱俩就算想管这事,但却管不了这事,既然管不了,那先在旁边看看。”
“不然你说吧!你除了跟自己生闷气,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顾远景这么一说,秦京玉他就听明白了。’
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是有感觉的,知道孩子大了,不会事事都听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