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漆黑的眼底全是洞察一切的嘲讽。

说句不好听的话，她现在在沐尧眼底就是个女表子，她也能清晰的感觉出来，她现在的低廉，什么都不是。

而且，她还能感觉到自己很丑。

沐尧段位太高。

光看这个气质和颜值，就是天生的海王。

本来这是山寨瑶最喜欢的菜，但是现在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海王嫌弃了。

山寨瑶的笑容都变得尴尬，扯衣服的手是拉着也不是，往下更不行，人彻底僵硬。

沐尧把山寨瑶拽出来之后，松了手，拿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唇角勾起像是在笑，可是眼中一丝笑意都没有，只有满满的嘲讽。

就是这种眼神，让山寨瑶觉得比宁无欲那种看到她想吐的表情，还有仇泉冷漠厌恶的动作更让她觉得狼狈。

山寨瑶突然觉得自己被深深地嫌弃。

她好像身材也不好了，脸上的妆容也不精致了，那种本来觉得优势的一切，在沐尧面前什么也不是。

沐尧看着山寨瑶，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叼在嘴里，又拿出打火机护着风点了火，吸了一口，对山寨瑶说。

“你这张脸，是自己整成别人，还是我帮你整？”

宁无欲闻到烟味感觉更不舒服，但是他还是扶着车，固执地像个孩子一样看着山寨瑶，仿佛山寨瑶换不换脸是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他满眼认真。

沐尧叼着要扫了他一眼，再看向山寨瑶，唇角笑容冷冷的，说实话，他坏笑的样子有点像基德。

他说。

“怎么，哑巴了？要我说的明白点？是你自己去整容，还是我帮你把这张脸……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