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柔目光看向旁边睡着的年幼,心里没由来的不爽。
这个年幼,小了叶司承整整十来岁,明知道叶司承生病却又不懂得照顾他,还让叶司承来伺候她。
这样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无用之人,真不知道叶司承为何对她如此偏爱。
越想唐小柔就越来气。
她抬手推了下年幼,出声喊道:“喂年幼,醒醒。”
“你推她做什么?我说了不要吵她休息,你是没听见吗?”
叶司承忍不住发了火。
这个女人怎如此不知好歹,他说过多少次不要多管闲事。
她怎么还是如此不知廉耻。
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
唐小柔看向叶司承,见他生气了,她也毫不在意。
反正就是看不惯年幼被伺候。
年幼也不装睡了,睁开眼睛坐起身来,瞧着唐小柔问:“你叫我做什么?”
唐小柔一副医生的态度,高高在上的瞥着年幼训斥,“你是怎么照顾病人的,有你这样的家属吗?到底你是病人还是他是病人?”
年幼,“……”
“唐小柔。”
叶司承倏地起身来,怒吼出声,“拿着你的东西立即给我滚出去,我的人还轮不到你在这儿说三道四。”
他叶司承从来不打女人。
但有些女人要是实在太过分,他也不会客气的。
“你先消消气,我自己处理。”
年幼笑起来,拉着叶司承坐下,起身对峙唐小柔,忽而又一脸的冷漠:
“你的脸皮怎么比树皮还厚啊?当个医生穿件白大褂就了不起了吗?你到底哪儿来的勇气对我这么颐指气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