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胸下面肋骨的位置:“是枪伤,没有穿透,只是子弹卡在了里面,取出来的时候让您很遭了点儿罪,一遇到阴雨天气,这里就会酸痛不已。”
“什么!”
荆建国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不过是瞪向自己的儿子。
他非常生气,用力一拍桌子,叫道:“荆志伟!”
“到!”
荆志伟条件反射的一个敬礼,脚跟重重并在一起。
荆建国指着他:“你、你!”
他气得直瞪眼,心道你和这姑娘什么关系,居然连自己父亲都给卖了,难道他看上这姑娘了?
荆志伟还完全摸不清头脑,他不知道父亲怎么突然就发这么大脾气,疑惑道:“怎么了?”
沈清如笑道:“他以为是你把他受枪伤的事告诉我的。”
“枪伤?
我没有啊!我说这个干什么啊。”
荆志伟抓抓头发。
“你没说!你没说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她未卜先知!她是神仙啊!”
荆建国冷笑一声。
不等荆志国开口,沈清如就道:“我不是神仙,也不是未卜先知,我刚才说过,我是名中医,中医可以望其形、知其病。”
她缓缓的语气,让暴躁的荆建国冷静了下来。
他望着她:“这个我懂,但望其形、知其病,你看出我有什么毛病不稀奇,可我这枪伤已经二十多年了,你怎么可能连当时的情形也说得一丝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