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松康点点头,随即想到了什么,又笑了一会儿,然后再道:“说起来,他今日晌午的时候到是醒了一次,只不过一听说自己已经身残,气得又晕了过去。”
凤羽珩也笑,能想到凤瑾元那个窝囊样儿,他不病死也早晚被自己给吓死。
当晚,玄天冥从宫里回来后又到凤家来陪着她,凤羽珩跟他说了很多次不用陪了,但人家王爷不放心,美其名曰:“本王不来,万一有人欺负你可怎么办?”
凤羽珩语结,也是,玄天冥能不管不顾地挥鞭子抽人,可她,如果撞上粉黛那种,她总不能像当初对待如嘉那样也暴打一顿。
她摆摆手:“你要留就留吧、”
有玄天冥在这儿,到也能跟她做个伴,两人夜里坐在姚氏屋里聊天,玄天冥告诉她:“明日就是月夕了,因着今年大洪灾,百姓们还没从灾难之中缓过劲儿来,国库拨了好多银子到地方州县上,父皇也把月夕的宫宴给取消了。”
听他说完凤羽珩才猛然发现——“居然又是一年月夕了。”依稀还记得去年的月夕宫宴,她刚来到这大顺朝不久,凤家也正是斗得最凶的时候。不管是凤沉鱼还是凤羽珩,骨子里都憋了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到也是显得朝气十足。
要不是这个年代的女子过于早熟、手段太凶残,其实十几岁的姐妹之间偶有不合,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姐妹之间打打闹闹也十分平常,今儿你把我惹哭了,明儿我又把你脸抓破了,这样的事在坊间哪一日不得有个几起,大人们多半一笑了之,两边各训一顿也就罢了。第二天,两个孩子没准儿就和好,还是最亲近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