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都不知道自己错哪了,他好好的在给主子打伞,怎么主子媳妇儿一来就翻脸呢?
见他还愣在那儿,凤羽珩气得从牙齿缝里挤了一句话出来:“你把那伞给我拿开!”
玄天冥不解:“媳妇儿,天热。”
她不想再跟这俩人说话,大白天的在湖边装什么许仙,本来她脑补的空间就过大,能不能好好吃个饭了,还能不能……哎?
某个在有些方面总有些后知后觉的人终于发现不对劲之处,这湖边街道上的马车怎么都是停着的?为啥都不走了?还有啊,那位在买鸡蛋的阿姨,你流着口水瞅啥呢?对面儿那位小姐,你是抛媚眼还是翻白眼?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那边儿的丫头,为什么一脸期待还满眼泪水?
凤羽珩顺着众人的目光一路追寻根源,终于在她家未婚夫脸上停了下来,然后她怒了——“脸都让面具给遮得看不出男女了,怎么还这么招风呢?”
她不干了,甩开玄天冥往湖边的摇渡上走。玄天冥一把推开打伞的白泽——“赶紧把这破伞扔了!”然后开始追凤羽珩,“哎媳妇儿!媳妇儿你走慢点儿,你听本王说……”
从这以后,以仙雅楼为中心,辐射整个京城,一个关于九皇子怕媳妇儿的谣言就传开了。听说还有众多大家闺秀们组成了“九皇子后援会”和“反济安县主同盟”,但在综合考量了九皇子的护妻狂魔本质以及济安县主的六亲不认只认夫君本质之后,又决定放弃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组织,转为默默的支持心中偶像。
当然这是后话,眼下,凤羽珩正坐在仙雅楼的雅间儿里跟一只大肘子努力奋斗。
玄天冥坐在她对面一口一口地喝茶,就是端茶碗的手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抖。外头白泽催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那个脆炸乳鸽,炸快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