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轻叹,站起身来,主动跟程君曼说:“女儿知道家里的难处,所以,嫁妆一事,没有任何所求,一切全凭母做主。”
程君曼看向凤羽珩,“县主的意思呢?”
凤羽珩笑笑说:“再不求,也是我凤家大小姐,堂堂丞相府嫁女儿,太寒酸怎么行。”
她这话一出,韩氏和粉黛到是跟着紧张起来,特别是粉黛,冲口就道:“家里的银子娶千周那罪妇的时候都花光了,哪还有多余的给她办嫁妆。”
韩氏也插话道:“颜面是要顾的,但眼下多少人盯着凤家,只怕不宜张扬。”
她难得说了句在理的话,很是得到了大家的一致点头赞同。
凤沉鱼的脸色不好看了,程君曼说什么她还可以忍,毕竟主母不主母的不说,人家是皇后的亲侄女。但那韩氏算个什么东西?
她眼一立,一记眼刀扔过去,就是把个韩氏吓得一哆嗦。
粉黛气道:“大姐姐这是干什么?姨娘怀着孩子,你把她吓着了负得起责任么?”
程君曼轻咳了一声,止住了沉鱼要接下去的吵架。凤羽珩则开口问她:“母亲接手中馈之后,可有清点过从前沈氏还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