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脸红了红,没吱声,到是凤羽珩说了句:“那是相当精彩。”
黄泉也不明白所谓的精彩是什么意思,但见两人平安回来,总算也松了口气。
两个丫头进了屋,燃了烛,侍候着凤羽珩洗漱,看着她睡下,这才退出房间。
凤羽珩仍然不习惯有丫头守夜,就连班走一到了晚上都被她赶得远远的。
可是今晚,她有些后悔没让那两个丫头留下一个,因为才躺了没多一会儿她便觉得似乎不大对劲。好像空间中有一种东西正逐渐弥漫开来,无色无味,但却十分强烈地刺激着她的感观。
凤羽珩十分确定刚进来的时候屋子是没有问题的,更何况她带着忘川上山,黄泉却一直守在院里,如果有人进屋动了手脚一定会被发现。
唯一的可能,就是东西原本就存在于卧寝中。
会是什么呢?
她偏了一下身,眩晕感匆匆来袭,一股子躁热也涌上脸来,脸颊瞬间火烫,一直烫到耳根子。
凤羽珩是医官,怎么可能不明白自己是中了什么招。烈性的春药,入鼻即有反应,药的份量重得让她这一动间便觉出有种冲动无法抑制。
她勉强睁眼,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却还是在恍惚间一眼盯上榻边的烛台。
是了!定是蜡烛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