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了吗?”她眨眨无辜的大眼睛,“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母亲怎的给我安了这样一个罪名?”
凤瑾元实在受不了一群女人在这里算细帐,干脆手一挥,把事都推给老太太:“母亲,现在家里中馈是由您作主,这事儿您说怎么办吧。”
凤老太太点点头,盯着沈氏一字一句地道:“我凤家向来唯皇命是从,绝不做有违圣命之事。女子自行打理经营嫁妆是我大顺祖制,沈氏若再行干预,就别怪我凤家不留情面!从今日算起,两日内你需将姚氏所有铺面悉数归还。”
“还请母亲将这些年的帐册一并还来。”凤羽珩补充。
沈氏跳脚:“哪有帐册?没有!”
凤羽珩也不与她多争,只道:“那我就只能按着京城里同类铺子的盈利来跟母亲要这几年的收成了。我会记得挑利润中等的,不会太为难母亲。”
沈氏还想说什么,凤瑾元一挥衣袖:“就这么定了!地契和帐册赶紧还给阿珩,你再闹下去,沉鱼也保不住你!”话毕,拉着金珍就走了。
沈氏愣在原地,只觉方才好像是做了一场梦。
明明是她要害那凤子睿,可为何事情调转了方向全都冲着她来了?还有,一碗药而已,金珍也就罢了,缘何又扯到嫁妆铺子上?
她呆愣愣地看着沉鱼,见沉鱼冲着她微微摇头,心里的不甘只得暂压下去几分。
一众人等闹了快一天,终于散了。
凤羽珩带着两个丫头回了柳园,姚氏急得正在园子里团团转。
她忙走上前将人拉住:“娘亲这是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