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带着忘川黄泉二人往北边走了一小段路,特地给即将分别的小两口腾出时间来道别。对此,凤羽珩还赞了一下,表示:“挺有心的。”
二人坐在宫车里,谁都没有动,气氛有些压抑。半晌,玄天冥说:“你坐宫车回京,我和白泽往东边去,还是骑马快一些。”
凤羽珩没理他这话,只是自顾地从袖子里往外掏东西。消炎药、止疼药、止血药,还有压缩饼干,矿泉水,压缩罐头,以及医用的纱布、小工具之类的东西。另外还把玄天冥放在她空间里存着的那把枪拿了出来,又配了很多子弹,还专门给白泽又配了把好枪。
她告诉玄天冥:“我还是那句话,保命是第一要紧之事,在活命面前,没有任何理由可以与之交换。说实话,宗隋这一战让我头一次心生不安,哪怕我给你留再多的武器,我还是不安。所以玄天冥,你可得给我把命保住了,一旦有危险,必须得收起你那颗怀着苍生的心,就用手雷给我炸!拼了炸平宗隋也得给我完好无损的回来,知道吗?”
她说得极认真,那小表情就好像自己已经亲临宗隋战场,看到了血流遍地狼烟漫天的样子,就好像她已经拿着手雷炸红了眼,炸得宗隋寸土不生一样。
玄天冥觉得这丫头有些太过紧张了,宗隋一战并不轻松这是事实,做为四番国之中国力最强国人最多并握有铁精武器的一个国家,宗隋与大顺开战,双方势必打得都不轻松。当然,最终大顺一定能赢,且由大顺主动出击,在对方国土上开战,也能赢得不太伤国本。可人人都明白,宗隋新皇上位,这么快就跟主国大顺翻了脸,如果背后没有任何依仗,他怎么敢?这份依仗就只是端木安国吗?怕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