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凤羽珩又道:“既然你们说不打仗了,那就赶紧的收拾包袱,不要占着军队的编制,吃着朝廷的军饷,不打仗的兵咱们不要!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
听她如此说话,将士堆儿里,又有人忍不住了,干脆举起一杆大旗,大声道:“九殿下不公!女子入营不吉!济安郡主口出恶言伤及军心!我们要一个公道!请把曾经八殿下在时所有的公道还给我们!”
他这一叫,便也有人跟着叫。一时间,人们又受了这种气氛的感染,渐渐地,跟着喊反动口号的人就越来越多。
凤羽珩眯着眼看向那杆大旗,上头高书一个“墨”字,赫然是八皇子玄天墨的名字。她怎能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故作不解地问了句:“怎么?现在手里还留着八皇子的旗标?看来你们这些颗向着八皇子的心,是始终未变啊!是不是就等着有一天那八皇子能够再回到南界来,重新统领你们?带着你们跟古蜀串通一气攻打大顺?你们是不是都忘了八皇子干的那些个事儿?是不是都忘了原本自己就是八皇子谋夺储位的棋子?是不是都忘了要是没有九皇子的到来,你们就会被大漠里冲出来的五十万大军给踩在脚下?”
她厉声斥喝着,手里还是提着那种奇怪的、能让她的声音扩大无数倍的东西。声音传得老远,无数将士听到,瞬间便又想起那八皇子的可怕阴谋,差一点害得他们算做帮凶反贼不说,还差一点搭上自己的命。更有那么多家就在罗天府境内的将士阵阵后怕,如果还是八皇子管着这头,怕是现在的罗天府早就成血域了吧?
口号声渐渐小了,人们不敢再跟着喊,那些带头叫喊的人见没有人附和,便也息了声。但手中大旗却是一直举着的,大大的“墨”字晃得人眼生疼。
凤羽珩盯着那旗心里就不舒服,干脆伸手入袖,从空间中调出手枪来,出奇不意地打了出去!就在人们还没看清楚她手里拿的是什么时,就听“砰”地一声响,远处的旗杆拦腰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