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冥点头,“我也正是担心这个。”
凤羽珩突然想起大营那边,紧着问道:“营里怎么办?”
他拍拍她的肩,安慰道:“营里没事,那头早就修好了排水沟,就是为了防止山洪。”放在她肩上的手微收紧了些,玄天冥站起身,告诉凤羽珩:“你们快回家去,我进宫一趟。”
凤羽珩也站起身,急问了句:“不是说还没吃饭吗?”
他摆手:“到宫里再吃吧。”
她知他为灾情心急,便也没有多留,带着人一路跟着一起出了酒楼,众人分坐两辆宫车,分别往皇宫和县主府而去。
此时,凤府的法事还在继续,几个法师个个口中念叨着听不懂的经文,屋子里燃满了蜡烛。何忠再次跑进堂厅,苦着脸跟凤瑾元道:“老爷,派出去的人回来了,大小姐已经……受斩。”
凤瑾元身子一晃,一屁股坐到地上。与此同时,几个法师齐齐将手里灵幡挑起,念经的声音更大了些。
老太太也是失了神,好在她对沉鱼的感情和寄望并没有凤瑾元那么深,此时还能保持着一丝理智,就听她开了口,对着一众下人道:“你们哭吧,好歹哭几声,也是那个意思。省得那丫头死不冥目,再来叨扰咱们。”
下人得了这声吩咐,赶紧就现了哭腔,虽然不见得有几个人真有眼泪,可声势却还是足的。特别是有几个胆小的丫头,被凤沉鱼的腰斩给吓得哇哇大哭,到是让凤瑾元有几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