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章远差点儿没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赶紧又再把面前这丫头给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急声问道:“县主伤到哪儿了?”身上这么多血,一定是挂了彩。他一跺脚——“哎呀!县主您真是糊涂啊!那三殿下自幼习武,他练的还都是大门派的功夫,几家门派的掌门亲自传授,可是厉害得紧。奴才说句不该说的话,三皇子为人暴戾,您与他动手哪里能讨得到好处啊!眼下正是炼钢的关键时期,皇上特地嘱咐千万不能让您有任何危险,您……”他说话这儿,话就停了下来,再想想,“不对呀!三殿下明知您对大顺来说有多重要,他怎敢伤了县主?”
凤羽珩特别无奈地看着章远,说了句:“他没伤我。”
章远一愣,再看看凤羽珩衣袍上的血迹,不由得道:“那这是……”
“血是他的。”
“什么?”章远惊得“嗷”地一声喊了出来,然后赶紧用手把嘴巴捂得死死的,过了好半天才不敢相信地又问了句:“县主的意思是,三殿下受伤了?”然后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点点头道:“看来殿下是明白万万不能伤了县主,这个道理的。”
凤羽珩却摇了摇头,“哪里,他与我立下了生死状,这一架,是拼命呢。章公公您知道吗,他连腰间的软剑都抽出来了,吓死我了。”她一幅惊魂未定的表情看着章远,身子还十分配合地哆嗦了一下。
章远到是被她这气氛给渲染得似乎看到了打斗的过程,三皇子步步相逼,凤羽珩堪堪躲避,好生惊险。
震惊之余,又往凤羽珩来的方向看了去,就想看看后头有没有玄天夜的身影一并而来。两人打架,为何济安县主一人来请罪?不是应该两个都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