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里握紧了拳,气得呼呼直喘,“营里一共六口井,难不成都被下了药?”
“一定是了。”凤羽珩点头,“下毒的人没必要在这上面去赌运气,既然动了手,必定是六口井全投。”她再不多等,冲着黄泉等人道:“快,开始打针。”同时再吩咐钱里:“去打河水,我来时看到山脚下有条河,河水是活的,不会有事。你打了河水来,再给还能灌下去药的人继续灌药。这是催吐的药,针剂也一样,一旦送服很快就会有呕吐反应,着人做好清理工作。”她一边吩咐着一边自己也动起手来。
于是接下来,将士们就看到了一幕“不堪入目”的画面——济安县主带头在扒人裤子,还是男人的裤子。
玄天冥此时却并没有异样反应,反到是配合着凤羽珩吩咐手下:“你们,一半人去照顾打完针的,另一半去帮忙脱。”
人们看明白了,原来针是要在屁股上打的,于是赶紧应了声,纷纷过去帮忙。
可即便是帮忙的人再多,凤羽珩四人也渐渐地开始感觉到力不从心。
一万多人啊,她手腕子都快抬不起来了。
针管用完一个就要扔一个,她实在没办法避过太多人,就只能让黄泉几人把她围住,再从空间里调更多的出来。
黄泉忍着没问,班走也只是撇了撇嘴,白泽却翻了个白眼说:“早在西北大山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有古怪了。”
打完针吃完药的将士一个接着一个的开始呕吐,纵是其它人不停地在收拾,营地里的味道也越来越难闻。凤羽珩受不了,干脆拿了几只医用口罩分发下去。四人打针打到半夜,直到把班走都累得抬不起胳膊,总算是打完了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