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最悲哀的。

过了许久，霍霆萧才又开口询问道，“乔伊，你说我这样一个卑微的愿望，就算用了不怎么光明的手段，也是没有错，也是会被原谅的，是不是？”

他的话问得极为小心翼翼，就好像乔伊所说的答案会影响他接下来的决定一般。

乔伊抬眸与他对视了良久后，这长叹一声，清清淡淡的开口，“霍总，这确实并不是什么光明的手段，可对你来说却是救赎，那个失去的孩子，一直以来都是你心中长久的隐痛，不是吗？用这样的方式，让他回到你身边，或许是有些卑鄙，可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弥补遗憾的机会啊？”

阿言……

他死在了监狱里的儿子……

霍霆萧想到阿言，睫毛微微颤动，而后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浮现的尽是那一张张的照片，还有他曾在监狱里看过沈卿卿抱着阿言的模样。

清晰得如同电影一样。

他想，如果真的这样做了，那十个月以后，孩子出生，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或许也会跟阿言长得很像。

这样……是不是就是如乔伊说的那样，也是一个弥补遗憾的机会？

“霍总……”乔伊见他这样，轻声开口，想要询问他，还好吗？

可下一刻霍霆萧却猛然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