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邪大怒:“你个完犊子怎可如此撒谎骗老夫,老夫哪里不要脸了,”他指着自己的脸怒火冲天的道:“这张脸老夫何时丢弃过!何时不要过,再者说了老夫身上哪里臭了?。 ”
沧离不再说话,只是笑。
九邪怒的牙痒痒:“是时候让这些人知道老夫的厉害了。”
说罢他直接冲了出去……冲入方才拉他的那堆女人里,抓住一个女人便一阵打脸,啪啪啪……
“你才不要脸,你才臭,你才愚蠢你才傻。”
被他的女人即使被打也是双目含情,幽幽的道:“奴家不要脸,官人与奴家一般不要脸,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来这种调调……讨厌。”她媚眼横生的看着他。
九邪一口老血差点喷出,他啥也不说了,转身走人。
他深深的悟道一个绝世真理,他与世隔绝多年,人类的道德心羞耻心早已全都喂了狗啊,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他离开客栈时,客栈便又进入一个人。
这个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沧离的房内,一身骚气的红宛如鲜血般艳丽,千娇百媚的妖孽面庞上带着盈盈的笑意和嗜血的诡异。
“哟哟哟,这不是我们的小阿桃嘛?她怎地变做一块石头了。”来者大惊小怪的道。
沧离看他一眼,温润道:“这不是男不男女不女的旱魃吗?来此何事?”
旱魃面色一冷,面上的笑意隐了下去:“谁男不男女不女?老子正宗一纯爷们旱魃,不信你试试!”
“哦?试试您是男是女?抱歉,没那癖好。”沧离淡淡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