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阴暗的权力,我需要的是能摆的上台面的。”贾正廷嬉笑道。
“警察厅长吗?那是一种掠夺。如果你有良心,这与秘密警察没有什么两样。秘密警察有时候还可以挟持权贵,但警察局长只会针对平民。”久井英一不不理会他的嬉笑,反而觉得贾正廷很轻浮、浅薄。
贾正廷还要说什么。
电话响了。
是渡边打过来的。
“老大,来了一卡车红马甲,目前还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大概是要整修马路。”
“马路?马路上有什么?”久井英一也很奇怪。
“看不到有什么异常,就是地面不平,有不少地砖是坏的。哦,看到了,他们是在修整路面,更换坏了的地砖,”渡边的语气平缓了一些。
“等他们走了,你下去查看一下。”久井英一命令道。
“哈依。”
“你的人还在恒祥吗?贾桑。”久井英一沉吟地问。
贾正廷看了下表,“应该还离现场不远。那附近有个安全屋。”
“你打电话,让他们在那里待命,你跟我走。”久井英一说着坐在办公桌前,指了指电话。
贾正廷给安全屋打了电话,让他们在那里待命。
久井英一见他打完电话,招手让贾正廷跟自己走。
……………………
牧天盘腿坐在垛墙上,望着远处的街景。脑子里却是各种现场可能发生事情的场面,一个一个地交替地出现着。他在过滤着这些场面,哪些是自己希望的或者是意料之中的,哪些是意外。
“牧先生,怎么没去上班呀?”是婉婶的声音。
牧天回头,见婉婶端着一大盆洗好的衣物从楼梯上来。
牧天赶忙从垛墙上跳下,跑过来,“哎呀,婉婶,洗这么多东西,我来帮您吧。”
“谢谢,谢谢,你太贴心了。”说着,就把大盆递给了牧天。
“这有什么,应该的。”牧天说这把大盆端到一排晾衣绳旁边。
“太感谢了,你今天不上班了?”婉婶说着,弯腰扯着盆里的衣物。
“给自己放个假。您这洗的什么东西呀?”
“窗帘呀。”
“您不嫌累啊,这不年不节的您洗窗帘干什么?”牧天好奇地问道。
“你说这个,我正要跟你商量呢。”
“什么事您吩咐就行,还商量什么?”牧天客气道,一边扯起窗帘的另外一边。
“还是你懂事。就是那个大谷秀实,他母亲从大阪来了。”婉婶一边捋着搭上绳子的窗帘,一边说着。
牧天隔着窗帘,看不清婉婶的神色,但听声音,好像并不那么高兴。
“大谷秀实的娘来了?”牧天跟着表示了一下惊讶。
“可不嘛。船后天就到。”婉婶的话语里含着不可思议的调调。
“那您找我商量什么事情?”牧天不解地问。
“慧慧说了,她要来家里看看,还猴急地大后天就要来。这不,我才把窗帘洗洗,总不能让人家看着咱们腌臜吧。”
“哦。”
“我要跟你商量的是,大后天你跟胡先生在外面多呆些时候,晚回来一会儿。等客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