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一到办公室,刚叫皮克让库克伍德和科林把覃连生弄过来,就接到了蒋信义的电话。
“蒋科长,这么早啊?”牧天嬉笑地道。
“早?看看几点了,没上弦手表停了吗?没有也听不到大钟吗?现在都快十二点了!”蒋信义在电话那头很严肃地说。
“怎么回事,这一早上的,谁惹你了?巡捕房不好干,你到我这里来,前途和现大洋都大大的有。”牧天依旧嬉笑地说着。
“不给你讲笑,我问你,昨天晚上你跟皮克他们是不是抓了个人?”蒋信义问道。
“没错,一个很关键的人。”牧天诧异地道。这事这么快巡捕房就知道了?难道佟阿妹报案了?
“是不是从佟阿妹书寓里抓走的,一个叫覃连生的?”蒋信义好像更加生气了。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佟阿妹报案了?”牧天直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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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甭管我怎么知道的,这个人不能抓,立刻放了!”
“放了?”牧天有点懵。
“对。”蒋信义的话很铿锵。
“为什么放?这不能够。我跟皮克也是费了工夫的。”牧天也严肃起来。
“那好吧,电话里说不清楚,你马上到凯乐门咖啡去,我马上就到。”蒋信义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牧天拿着听筒盯着看了一会,“放了?”这是蒋信义第一次用这种命令的口气跟自己说话,他有点不适应,也弄不明白蒋信义“放人”的意义,嘟囔了一句,重重地扣上电话。
库克伍德和科林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架着覃连生进来。
立刻,一股屎尿味充满了办公室。
牧天也捂上了口鼻,但看覃连生拉胯的样子,一下子明白了怎么回事,这绑了一夜,不屙尿在裤子里,那才叫怪呢。就叫库克伍德和科林把覃连生弄下去,让他洗个澡,再找身衣服换了,给他弄点吃的。自己出去办点事,等自己办完了事再来审他。
库克伍德和科林将拉胯的覃连生架走了,门外的皮克忍俊不禁,哈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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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没工夫理会他,又检查了一下包里的东西,确信琱生簋的照片和那条滴血宝石项链都在,这才拎起公文包,交代英子有电话,重要的就转去凯乐门那里,告诉皮克看好覃连生,不管谁来都不能放走。这才奔凯乐门而去。
牧天一到凯乐门,刚在他们惯常的桌子前坐下,一顶礼帽就放在他面前,他抬头一看,刘庆怀脸色难看地站在他面前。
牧天倒吸了一口冷气,搞什么?蒋信义约的自己,怎么刘庆怀来了,这都是什么情况?耍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