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现在先去制作‘珠宝大盗’吧。”牧天说着,朝皮克挥了一下手,钻进了自己的汽车后座。
车开进了里弄。
覃连生早在十号院门口等着了,见牧天的汽车驶来,就走到路边,等车停了,就上了牧天的车,一直开进了十七号院。
院子中央已经摆摞着三四十个大小不一的箱子。
两排站着几十个青衣短打持枪的人。闫思宝破马张飞,一脸蛮横地站在箱子堆旁。手按着腰间的手枪。
牧天的车进来的时候,他只是乜斜着,嘴里的牙签咬转着。可是当皮克的三辆吉普车驶入的时候,他顿时泄了一半的气,急忙上前替牧天打开车门,立正敬礼。
“辛苦牧探长亲自前来,东西已经全部准备完毕。请探长验收。”闫思宝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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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摆摆手,“让你的人都撤了,你不会想今天让他们全死光吧?”牧天冷哼道。
闫思宝心里一凛,举手在头顶上挥了一圈。
黑衣持枪者瞬间消失在身后的各个房间里。
“都在这里了吗?”
“一件不少。”他说着,朝覃连生摆了一下头。
覃连生会意,就进屋捧着一个箱子出来,躬身递给牧天。
“这是牧探长要的宝贝,我给专门放着的。”闫思宝讨好地对牧天说,“还找人专门给它配了个盒子。”
牧天一看,盒子确实是新做的,黄花梨的味道还很浓郁。他打开一看,那尊琱生簋果然安静地躺在里面。
牧天合上盖子,叫胡提带去车里,指着那堆箱子,“我就不一一对照了。”
“谢探长给我面子。”闫思宝说着凑前一步,小声说:“您看我这军饷和弹药,您能不能在三少和姜先生面前美言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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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放心,闫司令。只要你诚心打鬼子,姜先生和三少会考虑的。有什么特殊需求,你就来找我。”牧天在闫思宝的胸前拍了拍。
“那先谢谢牧探长了。还有件事要麻烦探长。”闫思宝低声下气地说。
我也不能白要他的黄花梨盒子啊,牧天想着,就道:“说吧。”
“我有个表姨他儿子,从小身子弱,没法跟我出来当兵打仗,再说家里也舍不得,就一根独苗。现在沪西警察署某了个差事。可是也没什么大的发展,更不想在日本人多的地方干,想挪挪,去弯头浜免费码头的税务所。您看……”
牧天沉吟着,这个税务所这么肥吗?它也不迟体制内的,就是他自己的想法,几个人窜起来的。可是,这段时间以来,好几个说情要塞人进去的了。
“对不起牧探长,不是我要打听您的**,只是下面人传的,进那个税务所的人,都要您亲自考察。所以,这才求到您的门下。有什么不当的,万望海涵。”闫思宝有点诚惶诚恐地补充说。
“好说,让他到侦探社来找我吧。”牧天说着走向自己的汽车。
闫思宝立刻跑向前去,替牧天拉开车门,手搭在车门上。直到牧天上了车,才赶忙立正敬礼,一直目送着汽车开出大门。又追出去,立正敬礼地目送车队驶出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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