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得难以言说。

几乎是下一瞬间，他就拨通了报警的电话。

秦褚涵赶到时，看到那个之前意气风发的男人，颓废地坐在地上，却又在看到警察后立刻站了起来。

秦褚涵惊讶地发现，这个男人的思路还算清晰。

他站起来，给秦褚涵指了调出来的监控录像。

“乔悦进去换衣服到发现她失踪，总共隔了半个小时，”沈哲奕说，“她的东西当时都放在接待室，所以都还在，晕倒的两个店员已经送去医院了，估计现在可以去录口供了。”

秦褚涵道：“沈先生，请稍安勿躁，乔小姐并不一定是出事了。”

沈哲奕抬眼，“秦警官，我记得你是刑警，像乔悦这种失踪不到两个小时的情况，为什么独独是你来了？”

秦褚涵沉默了，他说不出什么来，只能道：“我们会尽力。”

所有的警察和医生一样，他们永远不敢说出“一定”两个字。

在经过两个小时的监控排查，以及对婚纱店店员的录口供，可以确认，乔悦确实被人绑架了，只是犯罪嫌疑人很聪明，他专门挑了婚纱店的监控死角下手。

例如更衣室里面，而更衣室外面最为重要的监控摄像头，坏了。

据店员说，这个摄像头原本并没有坏，也就是说，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绑架案件。

沈哲奕在警局里，得到了一个最不想听到的推测。

“我们怀疑，乔小姐是被十几年前的同一批人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