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后,这个消息像长了脚一样传遍了天都六大家的耳朵里。
“先生,叶霑少爷离开了天都。”席承向宁之瀚报告。
宁之瀚站在宁氏大厦的顶端,一副踌躇满志模样,吩咐,“联系姿风,我有事和她商量。”
议员办公室里,白敬瑶和父亲白季夫正在相谈。“爸,太子爷虽然离开了天都,但你也不能再冒进了。薛叔叔他……”
提起薛志勇,白季夫脸色发青,“那是他无能,给了他那么强的战力部署,都拿不下一个人。现在可以放心走动了。”他大手一挥,指点江山,“大选不远了。财团要动员起来,公益也搞起来,你那个自闭症儿童的公益项目不错,我们先拉拢一批联邦妈妈,女人是最有战力的联盟对象。”
白敬瑶不赞同他的观点,“爸,我做公益真的是为了那些孩子。我现在也是一个妈妈。”
“你别忘了,你先是白家的女儿,然后才是蓝家的媳妇,蓝克的妈妈。况且这又不冲突。”
如果初衷变了,公益还是公益吗?
白季夫想起来什么,忽然说道:“明天搞个家宴,也见见你的哥哥。他叫白月楼,是捭阖旗下大神作家。你要照顾孩子,精力有限,我让他进入基金会帮我。“
白敬瑶愣住了,她何时冒出来一个哥哥?等等,白月楼,不是奈莎的好朋友吗?这样公开相认,置她和母亲于何地?“爸,您是议员,要竞选总统,如果你的对手知道了……”
“自然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只是私下相认,我的保密工作不用你操心。”
白敬瑶怔愣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宁姿风以“容婆婆病重”为由,走出了老宅,去了一趟观澜别院。在那里,她见到了叶廷祯,如鱼得水。
容婆婆冷眼看着这一对,沉默地躲起来。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爬进了阁楼,对着哑巴女人倾诉。“这阁楼啊,暗无天日,什么时候光能照进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