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话,不都应该是男人说的吗?
但从她嘴里这般说出来,也怪……可爱的。
“老师教得好,我才能学得好。”
“……这个,我没教过你。
不敢居功。”
“举一反三,触类旁通。
顾老师教的有关学习的学习方法,我记住一些了。
所以,以后我说的所有东西,都和你有关。”
“你这是赖上我了。”
“对。
上辈子开始,就赖上你。
你走哪,跟到哪,你站哪,我看到哪,没脸没皮,就是喜欢你。”
秦瑜大胆的看着顾瑾,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
心头激荡着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满足。
她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她可以如此坦荡、肆无忌惮的,不眨眼的,贪婪的看着他。
她的他。
只是秦瑜的顾瑾。
“顾瑾,你知道吗?
此刻的我,特别幸福。
这应该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才得了上辈子和这辈子的你。”
你不是很完美,却爱惨了你。
顾瑾炙热,深邃眼眸里,只有秦瑜的笑颜和深情,声音沙哑的问,“谁说我不是?”
“那你爱啊……”女人语调亲呢,美丽杏眸潋滟如花,唇鲜红欲滴,好似亟待采颉的果子。
顾瑾气血激荡,直接吻了下去。
秦瑜身心俱疲,累的睡着之后,顾瑾起身,披上大衣,随即出了门。
十分钟后,他和岑伦出现在聂雪家中。
睡得正安稳的聂雪慌张从床上起来,刚起来,她就感觉自己被定住,动不了。
刚想喊,发现嗓子极为难受,压根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呃呃呃”暗哑又难听得声音。
“你,你……”声音依然喊不出来,却已经认出面前的男人。
男人拿着一条凳子,手上拿着一根鞭子,冷眸扫着她家里每一个角落,寒意四射。
他是今天下午和她报了家门的男人,顾瑾。
她以为自报家门,只是为了让她说话,却没想到,他这名字一出,他真找她来了!他身边还站着今天那个医生。
两人一个冲着她笑,一个瞪着她。
好似黑白双煞。
她想叫醒自家男人,可自家身边的男人,睡得像猪一样,不管她怎么喊叫,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顾瑾冷眸看着她,薄唇轻启,“说吧,今天下午这事,是指使你的?”
聂雪分明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害怕,可身体却控制不住,不断哆嗦,声音颤.抖的道,“她,她,她说她叫朱莉……”顾瑾冷笑一声,手上皮鞭往她屋子边的桌子上狠狠一甩。
不知是那桌子本身不结实,还是顾瑾力气有点大,桌子“啪”的一声,裂了。
聂雪吓的脸色苍白。
岑伦依然在笑,提醒道,“说实话呀!这种鬼话,你觉得我们会信吗?”
聂雪一个激灵,“确实是朱莉啊……”顾瑾眉头一皱,这大半夜出来,他并没多少耐心,鞭子再次撩起,直接甩她身上。
聂雪皮开肉绽,痛得嗷嗷叫,自然,她还是嗷不出声音。
屋子里动静这么大,可她男人还是没醒。
岑伦眉头皱得紧紧的,慢悠悠道,“还不说实话。
他下午不是告诉你,他的名字了么?
你觉得他这名字,是纸做的?
别人随口喊出来的?
顾瑾眸子冷得比窗外积雪更寒冷,极为不耐烦的再次开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聂雪吓得心惊胆战,身上激灵停不下来,声音颤.抖道,“是赵家。
赵家说,我若不配合她,让人将秦医生抓起来,她就让我们一家失业。
我就想,就这点事,那就配合一下。
他说,如实事情没成功,就说背后指使我的人是朱莉。”
“呵!”
顾瑾俊冷脸上没一丝表情,神色微凛,眉头微挑,缓缓起身,淡淡和岑伦道了一句,“让她继续病着吧。”
岑伦抿唇笑,却不吭声。
以为顾瑾这货生病之后就变成猫,这一看,他压根就不可能成为猫。
雄狮老虎,哪怕病了,也一样是,杀伤力一样。
虽然吧,他是正派人士,但对这种心术不正之人,他觉得,他们用点手段也没什么不妥。
那就让她病着吧。
至于赵家,得想个办法好好收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