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干过这种事?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应你而死!你想撇开关系,撇得开吗?”
孟天韵声音犹如毒蛇一般冰冷,爬上宗一平头皮。
眼前这男人,和她多年前见到的模样几乎无差,玉树临风,俊朗潇洒,满是锋芒却浑身都闪耀着迷人的光芒。
他是集团里,他是最淡然最淡定,也是最有主见的。
他们以毒pin为生,他却从未沾染过这一块业务,主攻玉石。
和他们相比,他太坚定,也太干净。
在没搞明白他真正身份之前,她一度以为他身上慈悲是佛光普照,后来她完全确定他真是秦瑜丈夫,曾经是部队的人的时候,她才知道,他身上的正义感是与生俱来的,也是他骨子里的这些的东西,所以他才和她这般格格不入。
但是!她不会让他觉得自己干净!她要告诉他,他配不上秦瑜。
他是黑的。
她是白的。
黑和白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
秦瑜看着孟天韵得意且冷毒的脸,再看看宗一平即将爆发的情绪。
他这无法控制的模样,真和以前老毛病复发一模一样。
这么多年,他创伤应激障碍综合征依然没完全康复。
“宗一平,不要被她影响。
我相信你。”
秦瑜伸手,轻轻牵着他手,一双乘着星辰大海的眼眸里都是信任。
宗一平眼眸微动,心头的暴躁情绪好似微风遇到细雨一样,被熨烫平了。
“宗一平,她的信任有何用?
她和我们势不两立!”
孟天韵见形势瞬间改变,情绪再次激动,向宗一平抛橄榄枝,道,“你回来,依然是天石集团的二把手,在这个圈子里,你可以横着走!别被这个女人迷惑了,她只想将你拖下水。”
“你放她走。”
在秦瑜安抚下,宗一平情绪依然稳定下来,声音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