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连平没好气的说道:
“你就不能消停会儿,你以为这车上就你一个人吗?虽然这徐昶的风评不错,但是这人还是有几分本事的,这人在骈文的研究上还是有独到之处的!”
“我还怕了他不成~!”袁道常轻哼一声,“他在赣州确实是一霸,但是他的手还能伸到我那里去?你说他有独到之处这一点我还是赞同,在经营自己的名声、发展人脉关系这一点上我还是很佩服他的,别的嘛,呵呵……”
一路上从两人的对话上,夏铭大致的了解了徐昶这个人。
在做学问和书法艺术上面,拿袁道常的话来说就是低不成搞不就,不过这是和他还有孙连平这种级别的人来比较的。
但是在钻研权势这一方面,这两人拍马都赶不上这人,徐昶在赣州的文学界圈子里面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来是他的辈分高,也确实是有些真才实学,二来是他的人脉堪称恐怖。
他的学生里面没有一个人是没有背景的,不是财力雄厚就是有政界的背景。
夏铭这才明白,为什么像高建这样的奇葩会成为徐昶的弟子,看来是背景深厚的原因。
不多时,透过钢筋水泥的现代建筑,夏铭已经看见了一角古色古香的屋檐,碧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泛着闪闪光华。
十分钟之后,车子停在了一个广场上。
夏铭一下车,一座雕梁画栋、古意纵横的阁楼矗立在一座高台之上。
在广场已经有很多一些人站在那里等着,参加这一次寿宴的人也陆陆续续赶到,等到人都已经到齐了之后。
负责接待的人中里面上来一个领头之人,这人三两步走到了徐昶的面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