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泽狐把酒递给我,然后问我:“宗大朝奉,你怎么了?”
我有点谨慎地接过酒杯,这次没有触电的感觉了,我就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刚才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刺到了一样。”
李成二没有开口说什么,眉头皱了一下也是又松开了,好像我并没有什么严重的事儿。
见状,我也没有去问李成二,而是去品面前的红酒。
这次我不只是闻了闻,而是稍微尝了一口。
等着酒液流过我的舌头,滑入我的嗓子眼的时候,我就放下酒杯说了一句:“这是‘嘉露’的酒,美国的牌子,口感的话,大众品牌就那样,珍藏的却不一样,单宁、酒精度都控制的很好,口感柔顺,有很浓的黑莓果的味道,同时还能闻到香草的香气。”
“这酒值得一藏,不过啊,若是你父亲真的喜欢收藏红酒,可以去法国的酒庄转一转,有些名不经传的小酒庄,他们酿出的葡萄酒或许不是什么名牌,但是口感这一块儿,却是很多名牌没有办法超越的。”
“别光紧着名牌收藏,没啥用。”
周瑾舒点了点头说:“算了,我还是不班门弄斧了,本来想着考考宗禹,没想到自己先成了一个笑话了,不玩了,不玩了,不好玩。”
说罢,周瑾舒把手里的毛巾放下。
“Gallo”的牌子也是亮了出来。
周瑾舒没有生气,反而是更加赞赏地看向我这边。
蒋苏亚带头给我鼓掌,接着大家一起鼓掌,就连一旁的服务员也忍不住拍起手来。
接下来,我们有说有笑地吃喝了起来。
酒桌上,我也是给蒋苏亚夹了几口菜,我这一夹菜,裴小鸣似乎就知道什么意思了,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我和蒋苏亚。
在饭局结束的时候,裴小鸣就对蒋苏亚说了一句:“蒋总,祝我们合作顺利,我们再碰一个,以后你们文庭集团在省城开发的所有项目,只要用的着我们永隆盛的地方,我们定全力配合。”
蒋苏亚点了点头说:“是合作,我们相互配合。”
说罢,两个人又碰了一杯。
吃完饭,我们就分开了。
蒋苏亚的助理加保镖小曼开车送蒋苏亚、我、弓泽狐、李成二去了夜当。
兰晓月没喝酒,她自己开车回家。
至于其他几个人,他们都有自己的司机,我们不用操心。
蒋苏亚今天喝的不少,在车上的时候,就一直挽着我的胳膊,靠在我的肩膀上休息。
到了夜当,我就想着让小曼送蒋苏亚回去休息,可她却摇头说:“我不,我今天要陪着你。”
蒋苏亚在跟我撒娇,虽然显得有点僵硬。
到了夜当,李成二和平时差不多,就是在刷手机。
弓泽狐就找了角落打坐,时不时默念一些什么东西。
我把蒋苏亚安排在躺椅上躺下,然后就准备开始画符。
这个时候,刷了一会儿手机的李成二就走过来问我:“宗老板,今晚在酒店的时候,你咋回事儿,怎么一杯酒也端不稳了。”
我知道他肯定知道什么,就说:“行了,你别卖关子了,你看出什么来了,说实话,今天下午的时候,我就感觉有点不正常了,我总是能看到荣吉门口有影子闪来闪去的,可小狐狸却说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李成二“嗯”了一声,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毛笔,沾了点墨汁,在我面前的纸上写了一个字:“怨。”
我问李成二什么意思。
他就说:“你被邪物给缠住了。”
我诧异道:“不会吧,我身上一直背着很多的破灵符,还有命尺,什么脏东西敢来缠我。”
李成二说:“那邪物并不是直接上你的身来缠你,而是利用自己周身的怨气来干扰你,让你眼花产生幻觉,或者给你肌肉神经传递错误的信号,让你出现疼、痒,或者触电之类的感觉。”
操控怨气?
能做到这个程度的,应该是红厉以上的脏东西了吧。
我问李成二是不是这样,他就摇头说:“也不一定,有些脏东西因为本身的怨念极深,就算没有达到红历,也能操控自己的怨气影响别人。”
“比如给你托梦什么的,哪怕是距离你几十里,甚至几百里,都能影响到你。”
“这种情况,科学也有解释,那便是量子力学。”
“人和人之间也存在某种量子,一个人在千里外出事儿,另一旁的人也会有感应,类似这种。”
“当然一般这种感应常出现在有血缘关系的人身上,比如父子、母子,兄弟,姐妹,特别是双胞胎。”
“有些东西也是如此,比如有些大师圆寂的时候,他的佛珠、木鱼、禅杖都会出现一些破损,这种联系很是微妙。”
听闻这里,我诧异道:“该不会是爷爷,或者我父母出事儿了吧?”
想到这里,我就赶紧给爷爷打电话,可惜打不通。
我又给我妈打了一个电话,我和父亲关系比较僵,一般不和他说话。
电话一接通,我妈就对我嘘寒问暖,还问我中秋节要不要和他们一起过。
我只回了我妈一句到时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