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在八国联军进帝都的时候,投井自尽了。
一边把玩手中的龟甲,我一遍缓缓说着这些故事。
柯岩虽然败家,但好像并不是传统意义的纨绔子弟,他听我讲这些的时候格外认真,我看的出来,他是真的感兴趣。
而我通过这次把摸,也是可以确定,这龟甲的确是太甲左右的东西,正负年限,不超过一百年。
我这次无法太确定年限,是因为这东西在中药中放置的时间太长,让我有点拿捏不准了。
等我说完自己所能感知到的全部说出来后,柯岩就对着我竖起大拇指说:“您可真是一个奇人啊。”
他对我用了敬语。
我笑了笑说:“这东西,你如果要在我们荣吉当的话,我给你这个数。”
说着我竖起了一根手指。
柯岩皱了皱眉头说:“一千万未必太少了。”
我说:“一个亿。”
柯岩这下眉开眼笑道:“我以为六七千万就算多的了,没想到,没想到您这么客气。”
我说:“我不是客气,而是它值这个数,虽然上面的文字不多,可里面囊括的信息却是很多的,具体是怎样的信息,我就不便向你透露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给你的钱,绝对是够了。”
柯岩笑了笑说:“行吧,这个数给你了。”
我指了指窗口那边说:“去那边办手续吧。”
张丽则是对我说:“手续我来办吧,你们收拾一下,准备上班了。”
说着张丽就让柯岩拿着龟甲跟着她去办公室了。
我把手又洗了一下,然后才坐到柜台里面。
我看了看吴秀秀的位置,她还是没来。
这个时候邵怡就问我:“那龟甲真的值那么多钱吗?”
我说:“那龟甲,正面虽然只有五个字,可在龟甲的背面,一层污渍下面,却是隐藏着很多小字,那些小字记载的东西可不简单,其中有几道是殷商时期的相卜符术,伊尹是殷商时期道家师祖之一,同样精通占卜,当然,那个时候,他用的肯定不是周易之术,因为他是周易之前的存在。”
“周易之前的相卜符术,那可是极其神秘的存在,这里面蕴含的文化价值可想而知。”
“当然,对我本身的相符修行,也是极其有利的,若是把这东西拿出来在天字列九家之间拍卖,买上三五个亿,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邵怡忍不住“啊”了一声说:“宗禹哥哥,你懂的可真多。”
说话的时候,我也是拿着手机给吴秀秀发了一条微信,问她怎么不来上班。
吴秀秀很快就回了我一条:“我请假了,我堂哥结婚。”
我回了一个字:“哦!”
吴秀秀则是飞快发过来一段视频,应该是在他堂哥新房里面拍的,最后她还在镜头里面亮相,她画了淡淡的妆容,看起来少了一丝活泼,但是多了一分的娇媚。
我没有再回,而是把手机扔到一边开始看一些电脑上的资料。
过了半个多小时,柯岩就开心地从张丽的办公室出来,他拿着几张单子就准备走。
我这边则是喊住他说:“等下。”
柯岩笑着来到我的窗口前面说:“我听你们经理介绍了,你叫宗禹对吧,你很厉害,怎么有什么事儿要对我说吗,对了,我对古玩也很感兴趣,咱们留一个联系方式。”
他自顾自地说了一通。
我这边则是笑了笑,然后递给他一张名片,然后说:“手机号,同我的微信号。”
柯岩点头说:“好嘞,我这就加你,对了,你叫我有什么事儿。”
我就把之前看到柯岩的面相毫无保留地说给了他,同时补充了一句:“这是我的规矩,典当东西,都要送一卦给我的客户,当然,看面相也算是卜卦范畴之中,你中年败家,这件事儿看似不可逆转,不过只要你小心谨慎,还是可以避免一些的。”
柯岩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高兴了。
我继续说:“我的话可能不中听,不过我还是要说,以后你要做这两件事儿的时候,想一想我说的话,说不定会救了你。”
柯岩问:“哪两件事儿?”
我说:“第一,收古玩的时候,这次龟甲,你是尝到了甜头,可不能保证,以后你每次都这么走运,一眼看错,你就可能陪的稀里哗啦;第二,那就是你赌的时候,你的田宅宫有一股暗灰之气,败家相中的娼赌之相,十赌九输,你切记住了。”
柯岩点了点头说:“我记下了!”
柯岩的教养还算不错,竟然没有对我骂街。
这个时候柯岩又说了一句:“今晚,我在‘G7皇家’撺了一个局,都是省城的名流,还有一些明星什么的,你可以来玩一下,很嗨皮的,你要来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去门口接你。”
“G7皇家”我听说过,是省城的一家超豪华级别的会所,我还没有进去过。
我刚准备拒绝,柯岩又说了一句:“在聚会上,你可能还会看到另一片龟甲,和我这个是一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