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龙生龙凤生凤这个说法,白浩轩表示不赞同,他说:“生我的父亲是以前的文国公,他对药理医理可是一窍不通的。我的母亲是红家人,做生意是一把好手,但要说治病救人,就她那样她能把人给治死。所以我会这个医术跟他们俩是一点儿边都不沾的,我是跟我二姐姐学的,但是我不是我二姐姐生的,所以夏伯伯说什么龙生龙凤生凤,这个不合适。”
夏阳秋挥挥手,“我就是稍微那么一比喻,毕竟你姐也是你们家人,你多少也算遗传。”
白浩轩还是觉得遗传这个说法也不准确,但也没有再跟夏阳秋争辩下去,只是把自己捡出来的药材又对了一遍,点点头道:“都捡出来了,一会儿我就把这些药材拿去研磨,再试着治成药丸,看跟我二姐姐做出来的药丸功效能差多少。今生阁的药丸存货不多了,宋大夫说最多还能再挺五个月,也不知道五个月内二姐姐能不能回来。”
夏阳秋也瞅瞅自己捡出来的药材,虽然都是照着方子捡的,但他就是觉得即使制成了药丸,也不可能有白鹤染做的药丸功效那么大。他有幸看过几次白鹤染制药,也是在今生阁这间药室里,过程都差不多,但就是那个用手搓的过程,他觉得神奇之处就在那里。但是他的手搓来搓去也没什么感觉,难不成只能让白鹤染自己搓?她手上有乾坤?
这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思不解就不解了,他把方子收好,再次感叹:“咱们现在都是照着阿染留下的药方学,也算是师兄弟了,以后你也不用叫我夏伯伯,都把我叫老了,就叫师兄,师兄显年轻。”
白浩轩皱着眉看他,小胖脸儿认真又严肃,“怎么可以这样?我是零基础学习,你是功成名就之后的进修,这性质能一样吗?我怎么可以跟你叫师兄?再说,我有师兄,我师兄是东宫元,那才是我二姐姐受过磕头礼,真真正正认下来的徒弟,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