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冷哼,不满地指责呼元奉:“真不知道少主哪来的自信要跟歌布国君立这个赌约,罗夜向不向歌布岁贡我们管不着,但呼元家族自此可是再抬不起头来了。”
“是啊,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我是觉得挺没脸的。”
这么一说,接二连三的,所有人都表达了自己没脸的心情,所有人都开始埋怨少主。
呼元奉也郁闷,这祸是他闯的,是他的锅他得背。但事已至此,再多埋怨也是没有用的,不管什么后果,他能担就担,不能担也得咬着牙担,反正他会把这个责任背下来,家族也好朝廷也好,要处置就处置他一个人吧!他现在没有心思想那些,他只是想知道为什么第十八关白鹤染不讲了。他想知道那个古毒的残缺如何补上,那可是呼元家世代家主的心病啊!
可白鹤染就是不说,凭他如何着急人家就是不说。她不说,他也不好意思问,双方就这样僵持着,直到白鹤染收起笑容,皱着眉开口问话:“呼元奉,你搁那儿杵着干什么呢?咱们先前是怎么说的?是不是说只要我能只身闯过你们呼元家族总堂,今后罗夜就要向歌布年年岁贡,拜歌布为老大?怎么着,现在我已经闯了,你们的态度呢?”
呼元奉抽了抽嘴角,到也是条汉子,愿赌服输——“好!认歌布为主,向歌布岁贡。”
白鹤染笑了,“人品还行,至少没反悔。”
呼元奉闷哼一声,“我从不做反悔之事,当初怎么谈的现在就怎么做,明日我就会启程回京,将此事禀明国君。这都过了中秋一个月了,等到了大年,你们等着收岁贡就好。”
白鹤染搓搓手,“只收岁贡啊,我觉得有点儿不大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