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还要脸吗?”白兴仓都听笑了,“如此看来,那罗夜新上任的国君脑子也不怎么好用,明知东秦跟歌布的关系,竟还敢来向歌布要岁贡,谁给他的胆子?”
“可能是以为我坐了这歌布国君,东秦皇帝十有八九会跟我翻脸吧!就算皇帝不翻脸,朝臣也不能乐意。所以我歌布的政权在他们看来,是岌岌可危的,所以便想趁火打劫。”
白兴仓摆摆手,“虽然我没回京,但也能断定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十殿下从来都不是冲动行事之人,他做事看起来乖张任性,但实际上哪一件事都是十拿十稳才会去做的,且在做的同时,还能给自己留出来一百个退路。就比如说我留在这没走,就是他告诉我你才刚刚登基,变数太大,一定要留我下来帮你守着这江山。直到等你攻打寒甘回来,三叔才会带兵撤出歌布国境,将这里完完全全交给你。”
这不是她第一次听说这样的安排,君慕凛临走之前也同她说过这番打算,但今日再听三叔提起,还是会在心中感叹,被一个人照顾,有一个人惦记,这样的感觉真好。
她告诉白兴仓:“不管罗夜是为何这样做,既然他们开了口,这一轮你来我往就已经开始了。三叔,我昨日答应了那罗夜国师一个赌约,我来与你说说,还请三叔全力助我……”
一个月之期才过一半,白鹤染便启程出发,坐了宫车赶往罗夜国的五溪城。
五溪城并非罗夜国都,它只是呼元家族总堂所在之地。因境内有五条溪流,故称五溪城。
据说呼元家族为了彰显家族显赫地位,把这五条溪水都用毒术染了颜色,五条溪五个颜色,看起来非常漂亮。